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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看着一滴不剩的泡面汤，满意的点了点头，不愧是我！
张良情绪一下子还没有恢复过来，他坐在桌子前沉默。
清风不由自主的问他：“怎么了？还想再来一碗？”
团子：……
这tm谁还愿意吃啊？
张良笑了笑：“不是，我其实虽然亡龄已经好几十岁，但是因为我是亡于大雪封山的地方，亡后很多年我都不曾离开过雪山。”
所以呢？
“我是最近这个月才下山的，发现人间变了好多。变得跟我们当初想要的世界很接近了。”
清风不是很能理解，毕竟清风也刚刚下凡没多久，对她来说，人间始终也是陌生的。
张良喝了一口白开水：“好温暖啊，我所在的时代，就连安安稳稳的坐在一起喝杯白开水都要祈求。”
清风：这年纪大的亡者好像有点啰嗦，不过啰嗦归啰嗦，我竟然一点都不想炸毛。
张良一直没下山，是被困在自己幻想中的大雪里，是被困在自己深不见底的愧疚里。
等到他有意识的时候，已经是21世纪了，他亡魂跟着大众亡者一路漂泊，见到了许多生前没见过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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